虐文女主改写结局小说

虐文女主改写结局小说

作者: 白团芝麻圆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虐文女主改写结局小说》是知名作者“白团芝麻圆”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侯澜雪赵明昱展全文精彩片段:我救下了两个疯癫的女子个在军营里任人践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时而大时而大已然疯了个在寺庙里孤苦无双腿残脾气极庙中人都畏她惧她人都说她们早就该死了只有我还记得们曾也是天是为忠臣跪断双膝、以一己之身抵挡过千军万马的英 1 我见到侯澜雪的时是在黄沙漫天的边境来往往身着甲胄的兵边说着荤边往营帐中走儿几个有福听闻京城那边又...

2025-05-28 14:28:00
我救下了两个疯癫的女子。
一个在军营里任人践踏,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时而大笑,时而大哭,已然疯了。
一个在寺庙里孤苦无依,双腿残疾,脾气极坏,庙中人都畏她惧她。
人人都说她们早就该死了。
可只有我还记得。
她们曾也是天骄,是为忠臣跪断双膝、以一己之身抵挡过千军万马的英雄。
1
我见到侯澜雪的时候,是在黄沙漫天的边境。
来来往往身着甲胄的兵边说着荤话,边往营帐中走。
哥儿几个有福了,听闻京城那边又送来几个犯了罪的娘们,啧,我和你说,这京城来的娘们,皮肤滑得都能嫩出水来想想都刺激
那可不是不过可别像侯澜雪一样,没什么女人味不说,还躺在那死鱼一样,没劲
哈哈哈,抽她几鞭子不就动了?
几人说着,已经到了营帐边,但还不等其中一人掀帘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拳脚落在身上的沉闷声响以及男人的怒骂声: 你现在就是千人骑万人踏的婊子,还敢这么大脾气
哈哈哈哈哈——
一串凄厉的笑声穿透那一层薄薄的帘帐,刺得人耳膜生疼。
外面的两个守卫忍不住了,刷一下拉开了帘子,大骂: 这娘们是不是疯了
我跟在他们后面,哪怕我已然见过无数场面,可如今见到里面的场景,瞳孔骤然一缩。
只见破旧的床榻上,女子衣不蔽体,那双握剑的手被绑缚住,露出来的身躯上有着大片大片的青紫,身下的床单上,尽是血迹斑斑。
没有丝毫的尊严和体面,像是牲畜。
换作数月之前,谁也不敢想。
曾以一己之身抵挡敌军千军万马的女将军如今会落到如今这样的下场。
哈哈哈哈——
她应是真的疯了,仍在大笑。
可大笑过后又是大哭,眼睛通红,似能泣血。
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应是被咬下了一块肉,肩膀处正汩汩地流着血,面目狰狞。
那人抬眼,目光在我的脸上停留了一秒。
凶神恶煞地吼我: 小子,过来给老子上药
闻言,我将目光从侯澜雪身上移开,挪到那长官身上,应了声: 哎,这就来。
2
我是穿来的,但很可惜,我没有穿成什么嫡女,庶女。
而是一直都生活在这边境小城,从未曾离开的最寻常不过的平头百姓。
在边境的风吹日晒之下,我的个子很高、皮肤粗糙,爹娘不幸离世之后,为了谋生,我穿了束胸,扮作男子充作军医在军中行走,讨得一口饭吃。
按照道理,侯澜雪这样的人,是死是活与我是没什么干系的。
毕竟在这个时代,像我这样的普通人,能活着都算不错了。
可不知怎的,我的目光却忍不住转回到那满身血污的人身上。
当我给那长官换好药,那人见我的目光仍直勾勾地盯着榻上衣不蔽体的侯澜雪时,眼里浮现着暧昧的笑,拍了拍我的肩,忽然眼珠子一转,语气轻浮又下流: 你小子看着憨厚,还没上过女人吧?得这女人原本上头说了只许我们这些人调教的,不过……现在都已经疯了,就便宜你了
旁边几人哄笑出声。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愣住了。
但他们却以为我是高兴过头傻了,大笑着: 兄弟们,就让这小子开开荤
说罢,他嫌弃地扫了眼涕泗横流的侯澜雪,正好这时候,主将那边来了人叫他们过去商议事情,几人哗啦啦都走了。
一时间,营帐内就只剩下我和侯澜雪。
气氛沉寂下来。
我回过神,觑了眼那布满各种伤痕的躯体,想了想,没立刻朝她走过去,而是出去打了一盆清水,而后这才拉好帘帐,走向那榻上又哭又笑的女人,见有人靠近,女人目光麻木,却没有动弹。
她大概以为我会和那些人一样,尽情凌虐她,仰着脖子,仿佛已经无所谓会迎接什么样的折磨。
直到我将她身上的血污擦净,又给她敷上金疮药,她才迟缓地低下头,扭着眼珠子看我。
她已经疯了。
压根不记得我,眼神防备又漠然。
我却浑然不在意,慢条斯理地为她包扎伤口,语调轻缓: 你别怕,我记得你。
我记得那个在游牧族肆虐的铁骑下,男子被枭首,妇人被抓去当两脚羊时,从马蹄下救下孩童的天降神明。
3
侯澜雪原先是声名赫赫的将军之女,十岁入军营,十六岁上战场,大大小小的胜仗不计其数。
她的战功超过任何一位皇家贵胄,在十七岁时就被天家破格封为昭和郡主。
那时的她耀眼如太阳,哪怕隔着千山万水,我也能从边境饭馆的说书人口中听到,昭和郡主圣眷正浓,位比公主。
可很可惜,她是虐文女主。
她在最风光的时候却爱错了人,爱上冷宫出身的五皇子赵明昱。
她为他战场厮杀,取得战功,可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赵明昱手段狠辣,在亲姐姐和她的辅佐下夺得皇位后,大肆排除异己,其中就包括曾经有意过太子的侯家。
这位曾经备受冷眼的帝王从不心存感激,他厌恨这些见证过他狼狈的存在、却又惧怕。
是以他伪造罪证,说侯家通敌叛国,下令整个侯家上上下下三百多口人,男子腰斩,女子充妓,彻彻底底毁掉侯家几代用命换来的忠臣之名
当时已成皇后的侯澜雪怨怒之下,剑指金銮殿,惹怒圣颜,被下药废除武功后,送到与侯家势力截然相反的北境,在这个她只打过一场胜仗的地方,在这个不是那么多人记得她的地方,受尽凌辱。
在这里,所有人都说她该死,他们好像都忘了她曾经的战功,只知道她是皇帝废弃的女人,是通敌叛国的罪奴,而不再是令敌军闻风丧胆的女将军侯澜雪。
穿来之前我也跟着读者痛骂女主不争气,恨她不能自救。
可真的来到这里,我才发现,皇权有多可怖。
我静静地替她擦着脸上的污渍。
许是察觉到我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又或是没了力气,只笔挺地躺着,眼神空洞,任我擦拭。
等擦完了,我收了手,看向那已然阖上眸子毫无生念的女子。
很轻易的,眼前的画面与马背上那个英姿飒爽的身影重叠起来。
她也曾是一个灿若骄阳的人啊
蓦地。
我的心里涌出一个荒诞又大胆的念头来。
我想——替她改一改命。
侯澜雪,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4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吓了我自己一跳。
我是疯了吗
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看书时可轻易挥洒豪言壮志。
真要到了现实里,自身尚且难保,更遑论救别人?
可心口的这股火却无论如何也灭不下去。
在几日后的深夜,敌军的火箭射向营地时,汹涌而起的火舌席卷着,烧毁了侯澜雪所在的营帐,也将我所有的理智焚烧殆尽
无数火箭射向营地,火势一下就起了,周围的守卫都乱了套,拿着武器冲向厮杀。
我突然意识到,机会来了。
火光倒映在我的眼里,灼烧着心中的妄想。
按理,作为军医,我应该立刻救治受伤的战士,可我却没这么做,相反,我趁乱牵过一匹马,冲进着火的营帐,将侯澜雪放到马背上,翻身而上,决然朝着截然相反的地方而去
我祖辈行医,身负一身医术。
只要逃离这里,我或许真的能救下她
茫茫大漠,纵然是再混乱,可我的举动实在太反常,很快就被人注意到。
喂,那边的人你做什么去——
我听见有人在身后大声疾呼。
可我不敢回头,也不敢停,胸腔内的一颗心滚沸。
私放囚犯,是死罪。
这大概是我这两辈子加起来三十多年平庸无奇的人生里做出过的最出格的事
可莫名地,我竟是不后悔
5
但我没想到,就在这个关头。
一连好几日一直没说对我说过一句话的侯澜雪突然开了口,也不知是清醒了还是无意识地呢喃: 救我,你会死的,为什么?
她的嗓音干哑、破碎,了无对人间的眷恋。
她的心,早在目睹全家惨死后支离破碎。
她大概想不到,在她武功尽废沦为妓子,毫无利用价值时,还会有人拼却性命来救她。
所以她问,为什么?
月色中悬,离边境、我的家越来越远了。
风从耳边刮过,将我坚定的声音送进她的耳朵里: 你曾救过万千战火里的黎民,这样的你,不该死的。
对。
就是这样。
她不该死在薄情寡恩之人的手里,赚取几分怜悯。
而是要活着,好好活着。
6
从边境逃亡的一路上,我们都躲躲藏藏。
一路南行,各地并不算太平。
帝王宠爱白月光贵妃,为她修建奢华宫殿,大兴土木,民不聊生。
终于是在三个月后,我们抵达了一处能够容身的寺庙。
侯澜雪身上的伤不轻,好在她原先的底子够好,这三个月里,我几乎用尽全身家当给她治伤,她本来已经好了很多,但一路颠簸,她在庙里安顿下来后还是发起了高烧。
我去寻庙里的姑子要点退烧的草药,你先睡会儿。
……
这一段日子下来,她从一开始的生无可恋,精神崩溃,到因为我不断给她打鸡血,她的性子终于恢复了几分从前的镇定,只是有点封闭内心,不愿与人交流。
不过我也并不强求她马上振作起来。
别提是她,换作任何寻常人遭遇那样的事情,没有寻死便算是内心强大的了。
见状,我转身欲走,但还没走出几步,手腕就被握住了。
我回头,就见她已经睁开了眼,却没看我,只道: 早点回来。
我弯了弯眉眼: 放心吧
庙里的姑子住在东侧的禅房。
我沿路问了一个洒扫的僧人,打听到了庙里的掌事姑子住处,便一路过去。
很快,就到了门口。
但没想到,我还没敲门,就听见隔壁传来瓷碗碎裂的声音,紧接着,一道尖锐狠厉的嗓音传出: 滚都给本宫滚出去
本宫?
乍一听见这个称呼,我的瞳孔骤缩,心脏猛地狂跳起来。
这里竟然有皇室之人?
那我们到这,岂不是自投罗网
7
不由得我不怕,我并无半分权势,若是被发现了,我几乎能想见自己悲惨的死法。
正准备掉头就走,里面的姑子就被赶了出来。
出乎我意料的,除了惊惧,这姑子脸上并没有对皇室中人的恭敬,相反,她在背过身去的那一刻,脸上就流露出不屑和厌恶来,啐了句: 都这样了还摆什么架子,我呸
她说着转身,猝不及防撞上我,她急忙收敛表情: 这位施主,敢问是有何事?
我的心定了定,状若无意地将视线往里投,试探着问: 我来是想问静安师傅要些退烧的草药,只是来得不巧……里头这位贵人发了好大的脾气,不知是何缘故?
见我只是来要草药的,静安面色一松,却明显不想多言,只道: 施主请随我来。
见她不肯说,我也不好追问,只默默忖度里面之人的身份。
思索了一圈,也没想出来,干脆作罢。
等跟着她去了禅房拿了药草,熬煮了,回到自己的房中。
昏暗狭窄的禅房内。
侯澜雪这会儿已经睡着了,双眸紧阖着,面色发红,显然极为难受。
我将她唤醒,她定定地扫过我周身,见我安然无恙,又收回视线,乖乖地喝下药,没过多久,就又睡过去。
我在床榻旁静坐了一会儿,眼睫微垂,思量片刻,到底还是起身离开。
我还是得去打听打听。
那里面的人是谁?
若真的是皇家之人……
等她见到侯澜雪时必然会猜出她的身份,那到时我和侯澜雪的性命必然不保
我得提前做好准备。
8
翌日傍晚。
我照顾侯澜雪吃完药睡下之后,又绕回了昨日去过的那间禅房。
去的路上,我想过无数种可能。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里面的人很有可能是来祈福的后宫妃嫔,但我却怎么没想到,里面的人会是她。
我来得正巧,有好几个姑子徘徊在屋子附近,正小声议论着:
还镇国长公主呢,腿都成那个样子了,又被打发到这偏僻的庙里,估摸着早就成了弃子了。
嘘你可小声些,这公主脾气可不小,若是叫她听见了,又得是一阵鸡飞狗跳,真是令人难以忍受
呵,我难道还怕她?你是没看见,她刚刚从轮椅上摔下来,在地上爬的滑稽模样
……不过话说回来,这晚饭,还要不要去送?
这话一出,场面忽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一时间竟是再无人说话。
忽地,一道声音打破了沉寂: 我去送吧。
几人回头,我行了一礼,压住心底翻涌的情绪,自然从容道: 我与姐姐在此地借宿,叨扰诸位师傅了,这点小事就交给我吧。
闻言,几人面面相觑,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挤眉弄眼,见端着餐盘的人不动,一把将餐盘端过来塞给我,假笑着说: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们也不好拂了你的心意,那就你去吧
我从善如流地应了,仿若没看见其他人担忧的眼神。
她们不知道。
我很早就想见见这位传说里的镇国长公主了
9
等其他姑子都走了,我这才揣着激动走上前,轻轻敲门。
从里面传出冷冽的嗓音: 谁?
门没锁,我想了想,镇国长公主腿脚不便,大着胆子推门而入,道: 公主恕罪,我是庙里借宿的,受几位师傅所托,来给您送晚饭。
说罢,我踏进屋子里,在看清那端坐在轮椅上的人时,微微愣神。
镇国长公主赵华熙原先只是不受宠的公主。
她的母妃貌美,后来却因为得罪皇后,被打入冷宫,失去圣宠,以至于她与弟弟二人。自幼也近乎是在冷宫长大,受尽宫人冷眼。
可磨难并没有消磨赵华熙的意志,相反,她天生意志坚定,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步步筹谋,终是将弟弟推上了那至高宝座,而她自己也得封镇国长公主。
按理来说,她身为镇国长公主,本该纵享荣华,可惜她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放着好日子不过,非得去给罪臣求情,还跪坏了一双膝盖,成了废人,也失了圣心。
无论是宫里的人还是不知情的百姓,都说她沦落到这个地步,是活该。
是啊,无论是之前看书,还是活在这的那么多年,从外人口中听到的。
都是镇国长公主机关算尽,真的算不上一个良善之辈。
最开始,所有的人都以为侯家覆灭,其中也有她的手笔,可谁也没想到,她会为了替忠臣求情跪断双膝,下场凄凉。
机关算尽的人,最后却死于赤忱。
屋内只燃着一支烛火,昏暗一片。
赵华熙坐在轮椅上,隐在黑暗里,看不清脸。
我将餐食放到桌面上,轻声细语道: 公主怎的不多点几盏烛火?
我端着烛火离得她近了些,本意是想为她点燃她跟前的那盏蜡烛,可下一刻,我的手腕被猛地攥住,被向前一拖,泛着冷光的匕首已经横上了我的脖颈
烛火被打落在地上,阴狠的嗓音自上而下传来,带着哂笑: 你是皇帝派来的人吧?这就忍不住想动手了?本宫这个好弟弟耐心还是差了点啊
我的心头一跳,一动不敢动。
10
这会儿离得近了,那种苍白昳丽的脸映入眼帘,她当真是生得极好的,眉眼精致却不失英气。
但眼下也不由得我多想。
我双手举起,忙道: 公主误会,我手无缚鸡之力,也并未携带兵刃,万不敢伤公主分毫
我的话音落下,场面陷入了诡异的死寂。
就在我以为她打算放过我时,她忽然冷笑出声: 去把那个馒头拿过来,吃下去
我愣住,然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她大概以为我是在馒头里下了毒。
于是我伸手够着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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