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为何对我如此待见

夫君为何对我如此待见

作者: 微草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夫君为何对我如此待见》是大神“微草”的代表镇北侯曦曦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成婚当仪式都未走镇北侯便弃婚去他宠姬的房可他忘我身上助兴的媚还没两个月我未与镇北侯礼成行却身怀六举世皆娘家深感奇耻大连夜与我断绝关镇北侯更是托人带话: 我不日将迎娶曦曦为她也已有孕在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一人承也不能放弃这条无辜的性见我未他又让人补来一封短笺: 你堕胎之事……等我与曦曦大喜之日另择良我唇角微眼底泛红: 他以...

2025-06-08 09:42:15
成婚当日,仪式都未走完,镇北侯便弃婚去他宠姬的房里。

可他忘了,我身上助兴的媚药,还没解。

两个月后,我未与镇北侯礼成行房,却身怀六甲。

举世皆惊。

娘家深感奇耻大辱,连夜与我断绝关系。

镇北侯更是托人带话:

我不日将迎娶曦曦为妻,她也已有孕在身。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一人承受,也不能放弃这条无辜的性命。

见我未答,他又让人补来一封短笺:

你堕胎之事……等我与曦曦大喜之日后,另择良辰。

我唇角微勾,眼底泛红:

他以为,我离了宋家离了他,便无人问津?

我一纸飞鸽传书,送往西北军营:

陆将军,娶我为正妻,你可愿意?

可当我再次披上凤冠,镇北侯竟哭了。

他说:

他做这一切折磨我,都是因为太过爱我。

1

我没等多久,就收到了陆将军的回信。

百里加急,马蹄不停,信封上甚至还沾着点风沙。

我以为会是几句客套寒暄,最起码得有个吾愿纳之,良辰择日之类的格式话。

结果摊开一看,只有一个字:

妥。

草草一笔,龙飞凤舞,力道沉稳。

我盯着那字看了半天,有点怀疑是不是我看错了。

毕竟,我记得很清楚。

新婚那夜,到底是哪个男人脱甲解带,在我身上赖了整整一夜,两眼通红发了狠,不知餍足。

甚至差点错过发兵的号角。

我翻了个白眼,啪地把信扣上。

……

我一直没回信,谢无染终于沉不住气,自己来了。

他攥住我的手,将我抵在墙上,声音急迫:

夫人……曦曦她身体不好,我也是心急一条人命,当时下媚药是我冲动,你不要气了。

我慢悠悠扫他一眼。

我不生气。我与侯爷婚礼未成,我压根不是你家夫人。

至于媚药……那晚,我和另一位,我们过得很开心。

谢无染瞳孔骤缩:

你还在闹

这三年,我对你那么好,你肚里这杂种……

他咬牙切齿,根本不能忍受我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

难道我就可以随他找其他女人?

这三年……?

回想订婚前,我无数次的心动;

新婚前,针针线线亲自缝嫁衣的喜悦;

仪式中,被抛下的无措;

还有最近一个月,被抛弃、羞辱的绝望。

我轻笑一声,迎着他暴戾的视线:

这孩子,当然是要生下来。

谢无染额头青筋暴起,耐心终于耗尽:

宋知予,出了这个院门,哪个男人会要你?

不出半柱香,你就会爬着回来舔我的鞋

我这个连亲娘家都不要、身上还怀着不明不白孩子的女人,除了被赶出去、默默消失,根本没有别的选项。

可惜,谢无染算错了。

见我转身走进内府,他冷笑。

后悔了?

我当然不是后悔,而是想把当初嫁过来时,母亲留给我的那些嫁妆都带走。

一推开房门,我的床上竟躺着个女人。

娇娇弱弱,穿着我常穿的鹅黄里衣,几乎半裸。

屋子里还点着香,用的竟是我最喜欢的宝香炉。

曾经我有的,都成了程如曦的。

程如曦装模作样地笑:

姐姐回来了?

我不理她,谢无染却喊住我:

曦曦在跟你说话,你就这么装聋作哑?

我回头看他:

你想让我怎么回应?

是该谢你俩,帮我省事为你谢家延续香火?还是冲上去扇她两巴掌,问问她怎么如此下贱,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谢无染脸色瞬间变了。

宋知予,你别太过分。

我嗤笑一声:

过分?我嫁你那晚点了媚药,怎么不说你过分?

他被戳到痛处,猛地抬手,香炉狠狠砸来。

我没能躲开。

香炉烫得皮肉都裂开,血顺着手臂往下滴。

我一时站不稳,重重倒地,下腹一阵锐痛。

谢无染看我的眼神满是厌恶:

装什么?起来

2

姐姐……你还好吗?侯爷那么爱你,你怎么就总惹他生气呢?

程如曦扑过来假装关心,可眼神满是精光。

我勉强撑着站起来,靠着墙一步一步往前,咬牙挤出一句:

这种爱,你拿去吧。

我不想要了。

我压根没碰她。程如曦却突然啊一声,夸张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落到谢无染怀里,她顺势捂着肚子,哭得梨花带雨:

侯爷,我什么都没做,姐姐她、她突然推我,还好你扶住了我,不然我们的孩子……

谢无染的脸色一下子冷下来,手掌掐住我脖子,直接把我一路拖行到谢府地牢。

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谢无染的眼神,像淬了毒。

你给我好好反省。抄佛经九百九十九遍给曦曦祈福,一笔一画都要写楷书。

程曦不喜欢潦草的。

我没应话。

听见没有?不准吃饭不准睡觉,写完才能出来。

砰一声,大门锁上。

我就是不抄。

放我出去

我拼命拍打大门,可手臂受伤,血流不止,终于沿着墙壁滑坐地上。

地牢潮湿阴暗,脚下稻草早已发霉发臭。

一如我与谢无染支离破碎的过往。

第一次见谢无染,我和母亲被刺客追杀,是他从天而降,救了我一命。

母亲却失血过多,没能挺住。

我整整敬重爱慕了三年的男人,与我的结局却是这样。

肚里翻江倒海,眼前发黑,意识逐渐模糊……

贴近门板,竟听见谢无染低沉的嗓音:

她从小在宋家被宠坏了,不知道什么叫规矩……

程如曦的声音充满试探:

侯爷……既然这么不喜欢知予姐姐,为什么不干脆休了她?

门外一阵沉默。

哪怕她肚子里不是侯爷的孩子,侯爷都不肯休她……侯爷您难道……真的爱着……

话没有说完。

也不知谢无染是什么表情,只听到咚一声膝盖跪地,程如曦的声音竟在发抖。

是奴逾矩了

谢无染的声音冷得像冰。

……记住你自己的身份。我和知予的关系,轮不到你来开口。

我闭上眼,气笑了。

爱?

下药、暴力、辜负,就是谢无染对我的爱?

夜里特别冷,我蜷在湿透的稻草堆里,浑身发烫,浑浑噩噩过了一夜。

半梦半醒间,有人进来。

动作很轻,温柔地替我擦着额头上的汗。

那只手掌带着一点薄茧,轻轻摸着我的脸。

有低哑的一声叹息落在耳边:

知予……这一世,你怎么会这么固执?

什么意思?

什么叫这一世?

3

第二天一早,程如曦满脸惊讶:

你居然真的抄完了?

可我压根没动过笔。

面前九百多遍,字迹遒劲整齐,又是谁替我抄的?

是……谢无染?

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正要反驳,一眼却看见程如曦脖子上戴着一串熟悉的珠链。

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是我成亲时陪嫁的唯一一样真心物件。

我两眼通红,一把抓住程如曦的衣领。

谁准你戴的?还给我

她挣脱时,项链划破脖子。

顿时,血如泉涌。

谢无染踏进地牢,看到她脖子上的血痕,一把抓住我手腕,几乎将我整个人提起来。

你……还敢动手?

谢无染掌劲极重,手腕几乎要被他掐断。

我被摁得喘不上气:

是她戴了我娘的遗物,我只是——

谢无染不听,猛地把我甩向地牢石壁。

来人

我头撞在墙角,耳边一阵嗡鸣。

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按住胳膊——

放血。曦留了多少,就让宋知予流双倍。

侯爷……这……夫人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怕什么,死了我自然会给那杂种立碑刻字。

谢无染连看也不看我,嘴唇紧抿。

血一滴滴滴入碗,日夜不停。

我嘴唇微弯。

昨夜地牢里……果然都是我的幻觉。

什么地牢?

周围人疑惑。

谢无染却像是被我的笑刺痛了,眼神一下子退到黑暗中去。

让她滚。

啊?

不是要放血?

我说……让、她、滚。

谢无染眼里的情绪太过汹涌,下人虽然不明白侯爷为何情绪大变,还是吓得连滚带爬,请我离开。

从谢府出来,除了母亲那一串珠链,我什么都没带。

天上下着小雨,我走到宋家门前,抬手敲门。

砰砰砰——

敲了很久,没有人开。

我抬头,看着那扇熟悉的大门,想起小时候,母亲每次出门回来,我都会趴在这道门上等她。

印象里,父亲总是冰冷,只有母亲的怀抱温暖。

宋知予?

一声呼唤打断我思绪。是军营来的传信人。

信上只有一句话:

已返程。拿去买些喜欢的。

后面,附了厚厚一叠银票。

我喉咙发紧,差点哭出来。

谢无染说我无人要。

宋家对我大门紧闭。

可偏偏这世上,还真有一人,用百里加急收下我全身的狼狈。

我走进城中最大的银楼。

掌柜热情地招呼,我选了一枚镶金长命锁,准备给腹中的孩子。

刚要开口付款,身后突然传来讥讽一笑:

不准买。这锁拿下来,我夫人要。

4

我一回头,谢无染站在我身后,满脸冷意。

程如曦笑得温柔无害,倚在他怀里。

我转过身,继续挑下一样。

那对凤钗也拿出来,我夫人不爱银的,换金的。

这串碧玺手串?也收了。

我每选一样,他就多出一百两,直接截走。

我还要选,谢无染猛地拽住我手腕:

我说不准买,你听不懂?

伤口裂开,血滴在柜台上。

谢无染似乎被这鲜血刺痛,手劲顿时轻了。

周围议论声纷起:

这不就是那个被侯爷休掉的宋家千金?

听说孩子都不是侯爷亲生的,她还来买首饰?

真是不要脸。

掌柜为难地看着我:

姑娘,要不……您回去吧?

我还没开口,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怒喝:

放肆

我一愣,抬头看过去。

竟是父亲。

终于有人为我出头,心口莫名发热发胀,觉得委屈,我张嘴喊了声:

爹……

啪——

话没说完,脸上猛地挨了一巴掌。

还不够丢人?你怀着野种,不去自尽谢罪,竟跑来金楼挑首饰?

谁给你的胆子

我被打得脑子嗡嗡响,只觉天旋地转。

父亲看我的眼神,恨不得杀了我。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一脚踹上我,连带踩碎了我怀里一直抱着的项链,

当年要不是护着你,你娘怎么会死?

你早就该去死

我重重撞在墙上,头破血流,忽然都明白了:

难怪我娘死后,父亲再也没有对我笑过。

他很我害死了我娘。

谢无染站在一旁,下颚紧绷,却神色淡然丝毫不见惊讶。

好像是……他早就知道这一幕会发生一样。

我冷笑一声,心里再无半点留恋,跌跌撞撞起身想走。

程如曦却挡住我:

知予姐姐,你要生气就冲我来,不要影响街坊做营生。

周围嗡嗡的议论声,越来越响,杂种、贱货,谩骂声逐渐将我包围。

鼻尖只有浓浓血腥气,我什么都听不清。

直到一个高大男人穿黑金战袍,气场如山,逆着光直直向我走来,

夫人,我来晚了。

他走到我面前,伸手把我搂进怀里。

干燥、烈阳,男人身上的味道如刺眼阳光,驱散黑暗。

夫人?

谢无染的声音都变调了,一下拽住我的手,

除了我,你怎么会有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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