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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蝉衣松开了小铃铛。
她说: 你知道的，她很听话。
言外之意就是，秦意不用想着带小铃铛跑。
秦意抿紧了唇，缓步往靳蝉衣的方向走去。
她实在有些怵那堆没脚的玩意儿。
9527 急疯了: 那可是五步蛇，有毒，会死人的
秦意没有回答 9527，她走得慢，却坚定，似真的将生死置之度外。
她走到靳蝉衣身边时，停了下来。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
问吧，我不介意让你成为一个明白鬼。
当年和你一起被当作祭品，献给布萨使的女人，是你的亲姐妹吗?
你就问这个?靳家没有人敢违抗曼伽的命令，她身上自然流着靳家的血。
靳蝉衣这话和她前段时间给秦意的那套说辞并不一样。
或许是她认为没必要对将死之人再费什么心思。
她说完，侧身看向秦意: 现在，可以继续了吗，圣女?
秦意也侧过脸来打量她。
靳蝉衣的两鬓已经有了白发，眼尾细纹明显，眉心有竖纹，岁月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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