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说着,左右看了一下,又左右看了一下,皱眉,然后转身从身后拉出一个人来,此人正是刚才在这里捣鼓半天还被砸了脑袋的年轻道士。
大大的道士帽也掩盖不了他那有些长的纱布,估计也是那些纱布将他的道士帽撑得鼓鼓的,像极了蘑菇头。
我静静地坐下来看红毛自导自演,吴瘸子有些哆嗦地站在我侧边,真是可怜他老人家胆战心惊地陪我看戏了。
红毛继续说,“我已请来得道高人,刚才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布下了阵法,现在你们应该无可奈何了吧?哈哈哈,是不是感觉你的妖术使不上来了?”
我看向红衣,红衣无奈地摊手。
再看向前方,那道士的道士帽儿已落在我的脚前。
道士露出被纱布包扎得大大的脑袋,圆溜溜的纱布包扎下,他的脑袋更像个蘑菇头了;道士衣服也不见,此刻正穿着里面的短白袖和短白裤衩。
我很配合地说道,“这大热天的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