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大白话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大白话

作者: 不明觉厉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大白话》是大神“不明觉厉”的代表江时序阮秋瓷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夫君是个穷秀连考两次尚不及我揽过了养家的担让他能够安心读家中穷苦无为了给他凑够上京赶考的盘我做了小侯爷未婚妻的洗脚正当我拿着主家打赏的碎银子沾沾自喜几位官宦少爷的谈话给了我当头一时你怎么突然答应了家族联穷秀才这出戏唱够了?江时序亲手在窗户上贴了大红囍沉默许久: 阮秋瓷家境不连做我填房的资格都没云禾不她父亲是辅国将配我侯刚女人如...

2025-07-09 22:52:41
夫君是个穷秀才,连考两次尚不及第。

我揽过了养家的担子,让他能够安心读书。

家中穷苦无比,为了给他凑够上京赶考的盘缠,我做了小侯爷未婚妻的洗脚婢。

正当我拿着主家打赏的碎银子沾沾自喜时。

几位官宦少爷的谈话给了我当头一击。

时序,你怎么突然答应了家族联姻,穷秀才这出戏唱够了?

江时序亲手在窗户上贴了大红囍字,沉默许久:

阮秋瓷家境不好,连做我填房的资格都没有,云禾不同,她父亲是辅国将军,配我侯爷,刚好。

女人如衣服,更何况是阮秋瓷这样的粗布,该扔就扔。

我含泪走入宋云禾房中,迎面挨了她一巴掌。

哭什么哭,为了一个男人至于吗女子也要有铮铮傲骨

后来,我才知道,宋云禾并非柔弱女子。

她来自 1945 年那个红色的国度。

巾帼芬芳,又怎会被小情小爱所困?

江时序再次找到我时,我已经成为了宋将军麾下的名医。

1

侯府要给即将过门的夫人招一位洗脚婢,通医术,按摩正骨。

看到布告上写的赏钱,我果断地撕下朝侯府跑去。

踏入侯府,我紧张地揪紧衣角,粗糙的指腹反复摩挲着自己的衣衫。

府内雕梁画栋,所有的一切都与我格格不入。

小侯爷的未婚妻,不会像我一样为了生计奔波吧,显然是这样。

去吧,我们未来的侯夫人很好说话。

我端着木盆,一点点向室内移动,见到面前的女子时,下意识地要下跪,被她拦住。

跪什么跪,女人的膝盖,不应该这么软。

你是我请来的医师,可不是找来的奴隶。

我胆怯地来到女子身旁,刚要触碰到她的脚,就注意到了她投来的一记眼刀。

我自己来就好,不需要别人帮我做这种事。

我自幼生长在边关,随父出征,脚上落了不少毛病,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我用诧异的眼光看着眼前的女人,她英气逼人,不像是一般女子那样。

我自幼跟着父母学医术,捏骨正筋不在话下。

宋云禾露出双脚后,我立刻找到了她身上的病根。

夫人,我连续来一个月,您就能痊愈了。

我的工钱,能不能提前给我?

我脸唰的一下涨得通红,我自知这样不妥。

可江时序上京赶考的费用还没有凑够,女儿也到了读书的年纪。

你很需要钱吗?

我紧紧攥着拳头,点了点头。

是,我……我丈夫他身体不好,寒来暑往,日日苦读。

女儿也……我想送她去上女学。

面前的女子爽快地答应下来。

可以,明天来找我取银两。

但是,你要不要考虑去边关,做我们营帐里的医师?给你十倍的报酬。

我摇了摇头。

会试三年一次,堪比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江时序考试在即,我不能在这段时间离开他。

我……我夫君他该考试了,我得照顾他。

上方的女人冷哼一声。

十有九人堪白眼,百无一用是书生。你夫君若是有用,就不会让你为了生计奔波了。

女子要靠的是自己,何苦为了他的前程苦了自己呢?想好的话,来找我拿通关令牌。

我猜不透宋云禾眼底的情绪,悻悻地朝门外走去。

路过花园时,一个熟悉的背影吸引了我的注意。

男人穿着镶金边的袍子,腰间挂着极好的墨玉,举手投足间皆是贵气。

时序,你搭台唱戏这么多年,这回怎么舍得回侯府娶亲了?

你可是风流倜傥、游戏人间的江小侯爷呀

是啊,我们不过是打了一个赌,谁想到,你还真坚持了年

面对面前男人的调侃,那男子只是爽朗一笑。

我做穷秀才做够了,还是这舒坦日子适合我。

时序?

和我那夫君同名,好奇心驱使,我靠近了两步。

那阮秋瓷对你一心一意,不如就收作外室,找一处院子养着算了,毕竟她生了孩子。

听到自己的名字,我猛地怔在原地,那人竟真是江时序。

男子的话一说完,江时序立刻调笑道:

兄弟,你不懂,阮秋瓷她家境不好,连做我填房的资格都没有,云禾不同,她父亲是辅国将军。女人如衣服,更何况是阮秋瓷这样的粗布,该扔就扔。

至于那个孩子嘛,是个女孩,也没什么用处,男孩的话,我也不可能要,长子必须是要正妻生的。

男人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就是不能感情用事,你看我不就把阮秋瓷拿捏住了吗?她伺候了我年啊,竟然没发现端倪。

我把她赚的钱打赏给花娘,她还以为我拿着去买书了呢,真是傻女人一个。

当初爹娘非要和将军府联姻,我想要不被算计的婚事,才逃离侯府。现如今我已经腻了她了,阿爹阿娘年事已高,我得留在他们身边尽孝。

避免麻烦,等科考时,我就寻个进京的由头,再也不回来了。

我紧紧握着拳头,指甲都嵌入了肉里。

鲜血汩汩流出,可我丝毫察觉不到痛意。

我爱了年的男人,不是什么穷秀才,还有另一重身份。

江时序亲自将一张张大红囍字贴到了窗户上,随即说了一句。

阮秋瓷就是好哄,我们成亲的时候,一个木头镯子就打发了。

2

就在我失神之际,猛地窜出来一个小厮拽住了我。

我被他半拖着带回了宋云禾的房间。

见到她后,我略带幽怨地盯着宋云禾。

别这么看着我,相反,你还得感谢我帮你看到这个混账呢。

他可不是和你琴瑟和鸣的穷秀才,你供养年的男子,是侯府小侯爷。

宋云禾话音一落,萦绕在我眼眶中的泪水不断翻涌。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狠狠挨了宋云禾一巴掌。

我抬眸,倔强地望着她。

夫人,我和他在一起之前,并不知道江时序的真实身份,我也是明媒正娶,你不能……

我话没说完,又重重地挨了宋云禾一巴掌。

她自幼习武,两巴掌下来我的嘴角开始流血。

哼,什么贱男人也值得我嫁?还有,别哭丧着个脸,他值得你掉眼泪吗

对于她说的这些话,我极其震惊。

怎么,你还对他抱有念想?大不了你回去看看,这个男人,会不会选择你和孩子。

走在街上,我那破败的身体,就像枯槁的枝叶,摇摇欲坠。

我的耳旁,始终回荡着江时序和宋云禾说的话。

到达药房后,掌柜随手把一千文钱和养心汤扔给了我。

喏,拿去吧,以后就别再来送铁皮石斛了,现在官府查得严。

我攥着手里的钱,泪水不断地往下掉。

后山凶险无比,铁皮石斛偏偏又长在悬崖之处,可它值一千文钱一株。

为了采到它断送生命的人,数不胜数。

我恐高,在断崖上每每挪动一步,都要克服极大的恐惧。

当我摘到铁皮石斛的时候,全身几乎都被汗水打湿。

身上的伤口都是晚上江时序和绵绵睡熟后才处理的。

江时序的养心汤中有一味山参,一日一钱,一个月三四两银钱。

我这是才想到,江时序他从来不问过,家中的钱财是哪来的。

也从来没有问过我身上的新伤添旧伤。

他不爱我这件事,是真的。

3

回到家后,我将脸埋在膝盖上,止不住地哭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听到女儿的喘憋声,我快速地过去查看。

女儿双脸憋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是小儿哮喘。

刚好此时江时序回家,我拽住他的衣袖,苦苦哀求。

时序,绵绵她得了哮喘,我手上的钱不够,你想想办法好不好?

江时序眉头轻皱,就在我以为他会拿出银钱的时候,江时序给我泼了盆冷水。

秋瓷,你也知道我就是个穷秀才,我手上就剩下两吊钱了,都给你。

哮喘好治吗?咱们这个家,能不能负担得起?

原来江时序的嘴脸,这么的丑陋,这么的虚情假意。

那个说要守护我们母女俩的人,根本就是个衣冠禽兽。

我顾不得和他之间的事,把她背到了药堂。

掌柜,这是哮喘,能不能先给绵绵熬一碗定喘汤?

帮忙的伙计刚要抓药,就被掌柜的制止住了。

秋瓷,不是我不救人,我这小铺子,也是为了混口饭吃,这一副定喘汤,可不便宜。

药房掌柜开始打起算盘,抓药的事闭口不提。

唉,我给你个法子,我有一味汤需要以血入药,你要是愿意的话,你女儿的事包在我身上。

以血入药最为滋补,我自幼体虚加上长期的营养缺乏,能有多少血可用呢?

可女儿奄奄一息地躺在这,我别无他法。

犹豫片刻后,还是狠狠心朝掌柜点了点头。

紧接着,一个玉碗、一把匕首,立即呈现在我眼前。

冰冷的刀刃划破我的皮肤,我强忍着巨大的疼痛,看着手腕上的鲜血缓缓流出。

晕厥感不断传来,豆大的汗珠不断冒出,还有半碗,才能凑够。

我咬咬牙,拿着匕首飞快地在小臂上再划了一道。

唉,你这又是何苦呀,那穷秀才非你良配,阮姑娘你怎么就不听劝呢。

我已经后悔了。

每每我需要他的时候,他都不会出现。

上位者轻启薄唇,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倾其所有,穷极一生。

什么养心汤,吸的分明是我的精血,耗费我的命脉。

我用我的血肉,滋润了他年,直到自己形销骨立。

可我换来了什么?换来了被厌恶丢弃,被利刃架颈。

我的一生,凭什么要被人随意安排?

明明我想要的,只是安稳的日子而已。

而不是上位者的游戏。

我默默地守护了女儿一夜,天一亮,我径直去找了宋云禾。

宋将军,我想好了,我要去边关,带着我的女儿一起。

4

想清楚了?

阮秋瓷,就算是女儿家,也不能依附于男人,要为了自己而活。

靠人者自困,靠己者自渡,那些带给你霉运的,都应该丢得远远的。

那天我冲动了些,误伤了你,可我只是想让你觉醒而已。

我的表情迷茫,宋云禾总会说一些我不懂的话。

宋将军,什么是觉醒?

唉……女人长长地叹了口气,耐心地告诉我。

觉醒就是要你知道心之所向不拘泥于闺阁之中,破世俗桎梏,去追求更有价值的人生。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突破世俗,真的可以吗?

我取好银钱拿到令牌后,去药房接回了女儿。

紧接着,就是收拾我们的包袱,写好和离书。

跟着江时序年,他给我的,也就只有那个他亲手做的菩提手镯。

我们相识于菩提崖,我去礼佛的时候,刚巧救了被毒蛇咬伤的江时序。

自那以后,他就开始隔三差五地往我家里跑。

莫将菩提子,化作相思豆。留待相思绪,缠绕在心头。

这是他向我表露爱意的那天说的。

什么坚守爱情?

不过是江时序江小侯爷搭台唱的一出戏。

可我这个被迫卷入其中的角色,难道不无辜吗?

小人物就该被其算计、取乐,被阴谋所波及,毫无还手之力吗?

我想要的活法,不该是这样。

一切准备好后,江时序换上了他的粗布衣衫,出现在院里。

看着他风尘仆仆的样子,如果没有刚才侯府的那一幕……

或许我会真的以为,他在为了我们母女讨生计。

秋瓷,天这么冷,你站在这做什么?

你看,我今天赚了 500 文钱,都交给你,女儿不是生病了吗?我做丈夫的,不能什么都让你扛。

任由他把钱放在桌上,我丝毫没有理会。

若是我从前不被所谓的爱情蒙蔽双眼,也不会到了这个地步吧。

我低头不语,整顿饭都味同嚼蜡。

江时序看着碗里的清粥,并没有动筷子。

我这的粗茶淡饭,放在侯府,连看门的狗都比不上吧。

秋瓷,我要跟你商量件事,京中有大儒要讲学,我准备和几个同窗一起去学习。

只不过我这次,要离开很久很久。

江时序话音刚落,我就死死地看着他,仿佛要把他看穿了一般。

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它设定好的上演,可最大的变故,应该是我。

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会舍不得离开的,我也不想离开你和绵绵,只不过……

江时序一边找说辞,一边贴近我抱住了我的腰。

秋瓷,还记得我答应你的吗?终有一天,我会骑着高头大马,重新娶你一次,让你不后悔嫁给我。

我心中连连作呕,用力地挣脱他的怀抱。

你去吧。

男人没有再多说什么,每每想要靠近我,都被我躲避开了。

秋瓷,一定要这么对我吗?我是为了前程才离开你们的。

我金榜题名的那天,你和女儿不就可以不受苦了吗。

江时序的誓言,我早就不信了。

我不是那个二年华、满脑子都是寻觅良人相夫教子的阮秋瓷了。

晨光熹微,床榻的另一侧早就没了温度,江时序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不知道。

我拿出昨日早已写好的和离书,放在了他的案上。

门外有宋将军送来的马匹,我带着女儿,踏上了出关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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